红星美凯龙车建新：正直才是德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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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红星美凯龙  车建新

　　前不久，我请人用小楷将老子全篇《道德经》抄录了挂在办公室的过道里，每天会走近看几遍。“道可道，非常道”大家都熟知，而我特别用心默诵的是这段话：“道生之，德畜之，物形之，势成之，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。”意思就是说，德乃道赋予万物的本性，表现在人身上，自然就成为了人的德行和品性。

　　千百年来，中国儒家文化的“仁义智信”“孝悌忠义”“温良恭俭让”等就都是德行的闪光点。也许有些人认为“德”的概念太大，过于抽象，那今天我就只围绕德行之本来讲，那便是正直。

　　在西方，正直同样是优秀人物共有的品质。亚里斯多德曾说：“吾爱吾师，吾更爱真理”；爱因斯坦在获诺奖的答谢词中说：“最幸福的是因为有心底正直的朋友”；年近百岁的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，回答需要怎样的员工时说：“正直的，有才智，精力旺盛的，但正直超越了聪明才智，没有正直其它就作废了。”都足见正直的珍贵。德行是一个人道德品行之和，而正直是基本值，所以我说正直才是德行。

　　正直是人类特有的品质

　　亿万年前的蛮荒时代，造物主造就了人，人类又渐渐从原始走向文明，除了生物进化的物理因素外，我认为至关重要的就是人类具备正直这一社会性特质。动物是野蛮的，只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，而唯正直，才让人成其为天地间大写的人，才有了社会的进步，有了真理与科学，有了无数的发明创造。同时人类自身也不断修炼，在正直中升华更优秀的德行。

　　国无德不兴，人无德不立。德的基点就是正直，古往今来，许多仁人志士都用毕生的精力来追求真理，而追求真理正是正直最强大的原动力。

　　明朝成化五年进士祝澜，为官直言不讳，清廉正直。他担任的第一个职位是兵部给事中，主要负责监察百官，纠查风纪之事。职位虽低，据载他却“刚直敢言，无所顾避”，指出朝廷一直遵守的是明太祖颁布的《礼制》，并将其当作不可改变的祖宗家法和金科玉律，但时移世易，当下很多情况为明太祖颁布时所未料，于是建议所有文武大臣备查各种条例的施行情况，若有不合现状的，可以提出来，然后集体讨论是否需要修改。奏折递上去后，引起了皇帝的重视，特下诏书要求各部门进行自查。

　　后来，成化帝要让贪且无能的武靖侯赵辅主管禁军，祝澜以为大大不妥，便连夜起草奏折，拟上谏成化帝收回皇命。家人得知纷纷劝他打消念头，以免遭不测之祸。但祝澜不为所动，认为自己乃国家言官，就要尽到进言上谏的责任，否则与硕鼠没有区别。结果上奏后，成化帝大怒，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，直接打了他五十大板，被贬谪四川安州通判。祝澜虽因正直敢言差点丢了性命，但却没有改变自己耿直的性格，依然关心国家大事，积极上疏。他去世后，人们发现除了几卷诗书，别无他物，更对其清廉敬佩不已。《饶州府志》评价“慷慨尚气节，不以死生祸福为意”，可谓他一生的真实写照。

　　气节更是正直的具体体现，有的人为了践行真理，可以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。我们熟知的宋代民族英雄文天祥，被朝廷派去和元军谈和，但对方不讲武德把他抓起来，并威逼他不投降就处死。文天祥说：“国家存在，我也存在；国家灭亡，我也灭亡”。元军主帅只好把他先扣起来，在押回大都的途中，文天祥伺机逃回南宋，还率军打了几次胜仗，收复了一些失地。后来文天祥又被元军逮住，被押到大都地牢，忽必烈劝降他：“南宋已灭，你现在无处可去了，跟着我保证你尽享荣华富贵。”文天祥丝毫不为所动：“我生是宋人，死是宋鬼”，最后忽必烈下令杀了文天祥。此前经历反复折磨的他，在狱中留下了“人生自古谁无死，留取丹心照汗青”的千古名句。

　　正直是一种崇高的品德，却也不一定非伟大人物独有，每个普通人，都可以成为一个正直的人，就如清人王永彬所言“求个良心管我”。这个“良心”，便是善良正直之心，做人坦荡真诚，做事无私无愧。在日常生活中，讲真话，干实事，看到丑恶现象敢于坚持原则都是正直，做生意讲诚信，哪怕不缺斤少两也是正直。

　　我父母文化水平都不高，可他们正是无数正直的普通人代表，所以“正直、勤劳、智慧、挑战”的家训，第一就是正直。每年二次的家族学习会，都会把这八个字打在大屏幕上，如今我更深刻地体会着莎士比亚说的：“没有比正直更富的遗产。”

　　记得早年，有天我大哥去镇上洗澡，顺手把澡堂的一块小毛巾带回家了。父亲看到，不但把大哥痛骂一顿，还逼他立马送回去。当时已是深夜，镇上路又远，寒风中还小的我，陪着大哥边走边想，一块小毛巾值得这样大惊小怪么？这件事我一直记着，但后来才认识到它深刻的教育意义，那是朴实的正直人生的启蒙啊！

　　印象更深的是我17岁时，刚开始学木工很想做一把称手的刨子，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木料，就悄悄去砍了村上人的一棵小树。结果刨子还未来得及做，就被父亲发现了。父亲为此十分生气，喝令我立即给人家送回去。路上我一边流泪，一边想着父亲的训斥，再看看抱在手里那根直直的树干，我开始理解“正直”这两个字的内涵。创业后，我对“正直”的理解更深了，没有那棵已成为象征正直教育的树，如今我不可能拥有种下一大片森林的能力。正因总想要补偿那棵树的情结，2003年我们就捐赠100万元，在苏北射阳沿海地区无偿种植5000亩意杨林（金麒麟分析师），承建了“江苏光彩世纪林——红星美凯龙园”，我本人也由此被授予“国土绿化贡献奖”的殊荣。

　　这些年来我深深体会到，正直的精神内涵就是有一颗悲悯之心。记得2017年的时候，我去新疆喀什地区的麦盖提县考察，当我看到当地百姓生活条件实在太差，家里连卫生间都没有，如厕还要到寒冷的户外，心理就非常难受。于是回来后我即决定捐助一个亿，帮助当地建设家用光伏电站，改善他们的生活。

　　前不久我在小区散步，每天看到清洁工阿姨还用手在冷水里洗拖把，心里同样的难受，就在网上购买了三把自动甩干的科技拖把送给她们，自己的内心也便暖了许多。

　　正确的人生是正直成全的

　　如果说正直是人的精神基因，你身上含有这种成份，那一定会成全你正确的、健康的人生。而且成份的比重越大，你的人生就越健康，越成功。孔子曰：“人之生也直，罔之生也幸而免。”就是说一个正直的人，能够在世上生存，而不正直的人存活于世，只是侥幸躲避了灾祸。一棵正直的树苗，会在阳光下茁壮成长，慢慢变成参天大树，而虚伪狡诈熏陶的种子，即便出土也终将夭折。

　　中国革命史，其实也是一部由正直赢得胜利的历史。长征途中，曾面临过张国焘分裂红军的严峻考验，当时张国焘逼迫朱德表态，要他承认中央路线是错误的，朱德却斩钉截铁地说：“党中央的北上方针是正确的，我是一个共产党员，我的义务是执行党的决定！”任弼时也强调“我们唯一的道路是北上与中央会合。”正是他们鲜明的立场和正直的斗争，维护了红军的团结，为三大主力胜利会师作出了积极贡献。

　　人一身正气、刚正不阿才是正直，唐代的忠臣魏征生前经常给唐太宗冒死进谏，死后也得到了厚葬，太宗为此很痛心地说，自己少了一面镜子，而这面镜子正是嫉恶如仇。生活中我就是嫉恶如仇之人，譬如近来刷到手机里那些胡编乱造、低俗下流的短剧泛滥成灾，我就特别气愤，甚至仇恨，立即给市政协写了提案，建议严加整治。因为嫉恶如仇的种子已埋在我心里，平常即使在电影电视剧中只要看到坏人就会很着急，就想赶紧揭露他，把他抓起来绳之以法。所以像热播的《三大队》《第二十条》《宿敌》等影视作品，我看正是成功地演绎了嫉恶如仇的主题。

　　对原则负责是正直，对事业负责是正直，对自己负责是正直。在公司内部敢于同领导和同事交锋，勇于批评与自我批评，照照镜子，红红脸，扯扯袖子，出出汗，都是正直的体现。我总觉得，做一个正直之人才是一种德行，过程一定是坦荡而快乐的，心灵会获得一份安宁，也会成全自己正确而健康的人生。

　　当然对他人的宽容坦诚、无私帮助也是一种正直。我老家村上一户人家，生活非常贫困，虽然原先母亲同她家有些矛盾，可后来我得知后，还特地关照每年支助村里20万的救济款中，她家也一定要给。

　　孔子曰“君子坦荡荡，小人常戚戚。”正直之人一定是勇敢之人，总让人踏实，使人信赖；而正直或缺者，往往因为自私而导致内心恐惧，怕受伤，怕利益受损，于是变得胆小冷漠，最终变成随大流的墙头草，丧失了自我。

　　正道才是企业发展的赛道

　　我们红星美凯龙企业文化的“十三字箴言”，第一个就是正，我始终坚持正道才是企业发展的赛道。正是正义，正气，公平，公正；正能量，意识健康；不作恶，不做假；立德，立功。正直就是企业的德行。

　　人们常说，不要输在起跑线上。我说，如果输，那一定是偏离了正的跑道，因为歪的跑道一定会让你走弯路，甚至倒退路，而只有正的跑道才让你一直向前。当年共产党为何能战胜实力如此悬殊的国民党？因为共产党走的是一心为人民的正道，而绝不是国民党谋私利的歪道；我们的军队自三湾改编起，也就始终走在党指挥枪的正道上。党的十八大以来，选干部第一个就是正，不贪不腐，对腐败现象更是下决心刮骨疗毒。正才能得民心，正没有不胜之理。

　　我创业的第一步就是走正道。早年我给一户人家做一套组合家具，拉了四五个助手一个月才做好，可当我去他单位讨工钱时，对方非但找茬不付，还喊来五六个人把我痛打了一顿，钱没要到，我却遍体鳞伤。但回去后因其它活还要赶，我就没空再想被打的事，更没有去以邪制邪，甚至没多久居然把打我的人名字也忘了。现在回想起来，正所谓你只管善良正直，老天自会奖励你。之后三十多年的经营过程中，我就是始终想着做好质量、环保、顾客、形象这四件事，企业才发展壮大到今天这样的规模。

　　人生的正道，在于以德为先；企业的正道，在于德法结合。管理大师德鲁克就说过，没有能力的人对于公司是无用的，但有能力不正直的人更是危险的，他会破坏公司。所以一个正的企业，首先要打造好正的环境，耕耘好正的土壤，团队的环境必须从严营造，尤其对于受贿现象一定要嫉恶如仇，绝不姑息。一旦组织中有人受贿，组织就会发生癌变，个别人的受贿行为如不及时制止，刮骨疗毒，就会迅速蔓延恶化，对组织产生极大的危害，细微的病毒会把人的整个身体都搞垮，必须及时处理掉，确保每一个细胞的健康。

　　公司有一个干部，是从基层做起的，后来升任到副总裁，多年来同我私交也不错，但督察部门发现了他的受贿事实来请示我，我当即就表示支持他们交办给公安经侦。另一位发展上的高管，以不法手段获取合作方的大额钱财，我也作了同样的处理。还有一位也是我一手培养的中心总经理，只是在向我汇报工作时，被我觉察出他明显的撒谎欺骗，就很快将其开除了。企业管理上的大是大非我一向坚持原则，即便在公司工作的亲弟弟、儿子、女儿，我在这方面对他们的要求是更高、更严格，帮理不帮亲。之后我们还专门整理提炼出公司正文化的精华——“倡廉26条”，让全员对照反省。

　　企业发展当然避免不了竞争，我也始终秉持正直的赛道，从不采取不正当手段歪道超车。早年有家同行看我们发展势头好，就编造各种不实之词举报公司，我得知后也没动用对应的方式，只是找了中间人去协调，我说要是我也举报他，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，那“狗咬狗”没完没了，大家全没好处，最终就说服了对方。还有一次在我们港股上市前，一家竞争对手利用员工的名义，搞了许多公司税务方面的假新闻，并利用关系让国家税务总局来查我们五年的纳税情况，结果两次检查都规范，反而检验了企业的正直做人，诚信经商，更让我坚信了必须这样做下去。所以我也没起诉对方，还主动约他们董事长沟通说，恶性竞争只会两败俱伤。在我谅解的诚意下，我们就此达成了共识。但我对不正当竞争环境的担忧，那一阵自己却患上了焦虑症，吃了很多药才恢复。

　　企业发展的赛道必须是正道，走正道的驾驶技术是智慧，有智慧就不会因小利而失大利。同样是追求利益，但行为不同，结果就会截然不同。赛道上也有红绿灯，绿灯就是诚信。

　　所以我开第一家商场，门口就立了一尊很高大的鲁班像，并在塑像底座刻上“童叟无欺”四个大字，让顾客见证。我开家具工厂的时候，有次发现已经装配好要发货的一顶柜子，里面衬板用的却是旧木料，工人为节约成本想糊弄过去。我当时非常生气，责令他们必须立即拆掉重做，我说就是客户看不出来也不行，老天在看，良心在看，人无信不立，创业之本只有诚实守信，即使自己吃点亏。早年我去常州的第一木器厂进材料，总是宁可多付钱，尽量要挑质量好的，连对方都说其实有些地方的用料不需要那么顶真，还送了我一个形容傻乎乎好欺负的绰号“车憨大”。

　　可如今，我还很喜欢这个绰号，并且还是傻乎乎地多付出，譬如我对设计师就特别照应，总不压价，甚至还会主动给他们加价，鼓励他们把设计做得更好。我说过设计就是我们商业空间的科技，所以红星美凯龙的外部形象是全中国最棒的，同时又引领了内空间的提升。企业发展太需要正直作为灵魂，灵魂的落点就是实事求是。我们在云南招商引资洽谈中，下面的团队为了加大力度，就报了百亿的规模，但我得知后，严肃批评了下属，并实实在在地降为六十亿，反而赢得了当地政府的信任。

　　正与直是一对孪生兄弟

　　正前面讲了许多，接着我再来说说直。正直是一个大概念，可也各有侧重，正是直的理性高度，直是正的性情基础，正和直密不可分，相辅相成，才构成一个人优秀的德行。也可以说，正与直犹如人品格的一对孪生兄弟。

　　直总和直接、直爽、耿直这些词连在一块，自感也就是我的性格。我性子急，说话一向直来直去，不喜欢跟吞吞吐吐表达模糊的人打交道，也不喜欢慢条斯理的“温开水”，更讨厌虚伪迎奉的“弯弯绕”，我回答别人的话和问题，几乎都是秒回。尤其我处理事情很快，很果断，一般的小事基本上几分钟解决，中等的事也就考虑半小时，或一两个小时，遇到特别重大的事才会思考几天。周围人说我是“先开枪后瞄准”，这不错，因为我内心没有乱七八糟的记忆和念头，判断事物都凭直觉，反而萌生灵感。

　　我还特别反感说谎，自己坚持不编谎言，同时在公司和家里也努力营造不说谎的环境。记得有次回去比较晚，老婆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家？因为这个特殊的外交不便同她讲，可我也没编谎话，只说“我不告诉你”。但我善于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好朋友，你率直地袒露心声，朋友便更信任你。同样，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，也会赢得他人的信任。我就是一个信任度很高的人，好像对谁都充满信任，不管下属还是朋友，从不人为地怀疑对方，往往多以信任去授权。

　　公司原来有位负责发展的主管，能力颇强，可比较会忽悠，经常在我面前吹。虽然我早看出来了，并且有些反感，但在公司层面我还是扬其所长，宁可相信她能做成事，后来她果然把一块商场用地搞定了，我就拿出这家商场3%的股份奖励她，并对她说：不是我私人对你好，而是你的功劳，根据你的业绩论功行赏。所以我的正与直更多是体现在工作上、事业上。

　　再讲一个真实的故事：02年那时，公司总部还在常州，可已在上海真北路开了第一家商场。因为经营态势良好，我又看中了边上一块正待竞拍的土地，想扩展规模建成旗舰店，于是就参加了竞标。可是另一家单位私下串通镇里，评标时硬扣我们0·2分，让对方中了标。我当然不服，实际我们应该高出几十分的，于是我一方面向区政府申诉，据理力争，同时也只好忍辱负重求镇里出面谈合作，对方终于同意商谈后，我就把他们请来常州总部。

　　因为到得晚了，还没正式谈就吃饭，可开局就给我下马威，要我先喝酒。我本身酒量不大，又是满满一大杯XO洋酒，说干完就谈合作。我直嘛，便接受挑战，一仰头一杯灌了下去，不想他们以为我很能喝，又戏弄地倒满一大杯，要我再喝，说喝了肯定合作。这酒杯估计有半斤的量，两杯就是一斤，可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喝完了，当然随之我也直接躺倒在地上，等他们把不省人事的我送回家，整个一晚酒精发作非常难受。所幸几天后我再来上海，对方同意了土地以合作的方式转让，2·75亿中标款加近4亿的溢价，我想除了合作条件，应该正是作为合作伙伴的爽直打动了他们吧。其实当时公司几乎所有人都持反对态度，认为本身就被欺负了，还要多4个亿的溢价，是笑话。我当然也不痛快，但为了长远的发展都忍了，还得耐心去说服大家。事实证明，如今的价值与贡献就是对我当年直觉与率直的回报，要放弃了，也不会有这座全球最大最好的家居商场一号店。

　　正直作为一种大智慧的诚实，它会唤发人生的巨大能量。美国第16任总统林肯，早年的身份是律师，他有一个原则，就是找他的辩护者必须是正义一方，否则给多少钱都不干。一天，有个非正义的有钱人请林肯为其辩护，说“只要你为我打赢这场官司，要多少律师费都成。”林肯严肃地答道：“坦白讲，你这场官司很容易赢，稍微使用那么一点小手段就行，但是我不接。如果我接了你的案子，当我在法庭上为你辩护时，我会很羞耻，我会觉得自己在撒谎，这是触碰我道德底线的事儿，你另请高明吧。” 那人听了什么也没说，默默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。因而林肯才会从一位正直的律师，终成了为道德为正义而战的总统，也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。

　　在民间，谴责或咒骂某个阴邪之徒，最严重的往往就“缺德”二字，而缺德最本质的首先是缺了正直，是非不辨，表里不一，连正直的底色都丧失了，就是失德之人，他人生的一切无从谈起。所以在大声呼唤正直回归的当下，必须更清晰地责成自己，正直才是德行！

　　中国古代的《周易》里有这两句名言：“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；地势坤，君子以厚德载物。”自强不息靠的就是正直，而厚德也便是以正直作为基石的德行。正直并非仅仅二个字，它的内涵很丰富，正义、正气、气节、公平、无私、任劳任怨、真诚、坦率、守信、敢言、刚正不阿、不虚伪……都是正直的元素，也正因为这些组合成的品德之舟，才能承载你所面对的事物，以及你的内心，驶向阳光灿烂的人生彼岸。